我们的公共空间被割裂成为一个个窒碍难通的小格子。这是仿佛一种返祖现象:对古典人来说,唯一能让他安心的地方,就是在故土所能望见的一切。

“所有超出这一政治原子的视力范围之外的一切,都是陌生的,也是有敌意的;超出了那一狭窄的范围,就会顿生恐惧。”(斯宾格勒《西方的没落》)

不得不认清现实,我二十几岁的这几年生活,在日复一日的核酸中、在对绿码变黄码的惧怕中、在很有可能突如其来的“自主隔离”中、在难以踏出这一亩三分地中,再也不会重新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