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转肺炎了,现在陪她在医院里吊瓶,新冠后咳嗽不止的还是得注意一下做做CT。
下午想拉最近也一直在咳嗽的妈妈也来做一下CT,妈妈死活不肯,后来我和妈妈发了一通小火,最后虽然妈妈妥协了来医院做了检查,但是现在我很纠结明天要如何和妈妈收她的情绪。(还好妈妈还是过敏性哮喘,没有肺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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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好像和往年不一样,之前我还会蛮乐意在过年期间成为老妈的情绪容器,但是今年我发现我很不想再成为这个角色,因为我真实地感觉到那股怨气和怒气会影响到我。
今天早上和爸爸姐姐回老家和亲戚聚餐,妈妈表现出了强烈的怨气(妈妈和爸爸那边的亲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对立),导致这两天持续的气氛低气压。特别今天下午的事让我觉得她有点主次不分,好像可以随意向别人倾倒她的情绪,特别是对我爸也很不尊重,所以我自己也一下子有点收不住情绪。
在车上和老爸聊天,我能感受到爸爸的无奈,我和姐姐想尝试鼓励爸爸去表达他对妈妈的不满情绪,但是爸爸一直说没办法、不可能,这让我心里真的很难受,那种纠结和心疼的情绪。
今年在做心理督导的过程中,我一直在试图解决我的一个疑问:为什么我好像明明没有很明显的童年创伤,但是自从回国以后我变得越来越不想回家,也慢慢地、不由自主地疏远和爸妈的关系,也许我找到了一些答案。
隔离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很无奈的防御机制了。